过去了一切回不去,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GGAD]戏剧的艺术(三)

*无魔法AU,作者才疏学浅

Summary : 他们选了同一门课。

弃权声明:人物属于罗琳,ooc属于我。




“能否让我在黎明之前最后一次拥抱我的朋友?然后我将在路上与他战斗,在他曾被我杀死一次是身体旁祈祷。


冠冕,金光闪闪的圣杯,一切都在高山之巅变成了挽歌。我不会为我接下来的死亡感到悲伤。”


我不会为我接下来的死亡感到悲伤,盖勒特默念。如果是我,格林德沃,死亡的主人,我为什么预言自己的死亡?


也许有另一种死亡隐藏在格林德沃的身上,另一种死亡比他所能想象的后果更有威力,无论胜利还是失败。


“这是一场注定伟大的战争,其伟大远超它的荣耀之所及。


看见那从天尽头沉下去的光了吗?


当它下一次从东方升起,会带来新的秩序,新的力量,这些将不再只属于我一个人。”


他在这条路的尽头转弯,校园里的路灯已经点亮了,这些光源低到草丛里就像萤光的生灵。


太阳,从萤火大小的光堆积而成,这么想有象征的味道。格林德沃,这不是他张狂的风格,但是值得思考。


不在乎不代表不算数。


盖勒特这么想。既然他在《纽蒙迦德》的戏份比阿不思多,他就理应比阿不思更用心体会——这可能是他从了没有做过的。但是我不觉得“成为”格林德沃有什么不好。


这其中没有什么可笑的误会,既然格林德沃想要那样一个新世界。邓布利多克服了他没有打败,没有注意到的偏执,这是他必须胜利的原因。


盖勒特突然想知道阿不思的想法,他甚至有点理解戈德里克山谷的故事了。我需要说出来,我需要听取,不然它们永远是一团污泥。










图书馆里似乎有一个脚步声,路过阿不思唯一点亮的桌灯,停了一会。


他抬起头,盖勒特看着他。


“已经十一点了,我还我还以为我是唯一一个大半夜在校园乱逛的人。”


“明天是星期六。”阿不思把书反扣在桌子上,为自己找了一个熬夜看书的理由,“不过我的确该回去了。”


把卡片夹在没有读完的一页,他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图书馆,沉重的门在他身后关上。他有些疲倦,以至看到盖勒特有些感激。


夜空一片幽暗,夜空五彩斑斓,夜空落日流火。


“他们之间的故事不是最重要的。”阿不思说,突然而又不突兀,“我原本以为——但其实不是。情感不会阻止邓布利多面对格林德沃,也不会有丝毫动摇他的立场,他做不到美狄亚一样的奉献。”


“因此他会为此叹息,而不会为此悲伤?”盖勒特琢磨了一会,“我觉得假如少年格林德沃有独白的话,他能用世上一切最美好最强烈的词语比喻这段友谊,即使这很柏拉图。”


“那会是他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轻,两个人都是。邓布利多对自己了迷途感到羞愧,对于他可能更重一些,你明白我的意思。”


“其实决斗的时候你不应该表现的那么正义,和通常的印象不太一样。”盖勒特转过身,面对阿不思,不知不觉放慢了脚步。“我不会说‘是什么让你来?’因为我知道,这场决斗无关我们而是为了他们。让后我们抽出武器,对峙……”他把手放到自己眼前,


“……我们要讲一个故事。”


阿不思看着他,用几个音节示意自己在听。此刻他身上闪耀着不同以往的专注和表现力,这让他看起来不那么混蛋,甚至有些吸引人。


他比我擅长表现,阿不思想。


“用眼神,用欲止的动作,用稍纵即逝的目光交汇的几秒,去讲述浮动在生死决斗背后的往事,那些没有明确说出的故事!”他顿悟一般,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低沉。


“这就是我们全部要做的,阿不思。”


阿不思大约想给他一个信心满满的笑容,虽然他看不真切。他的视线和他的视线短暂接触了一下。


“我看了《邓布利多的生平与谎言》。”他轻声说,“我没有读完,不过我能理解你说的柏拉图。的确近似爱情,但邓布利多终究是邓布利多。”


盖勒特的面容一瞬间有些哀伤,却难以捕捉。他停了下来,直视着阿不思的双眼,仿佛完全代入了格林德沃。


“我照镜子的时候看到一个人,他浑身带着枷锁,却并没有想过挣扎。”他的语言像是歌声,也是念白,“今天我透过你的双眼,再一次真切地见到那个人,就站在我面前。”


这是夜晚,但是他看清了盖勒特瞳孔中的神采。是属于格林德沃还是他本人,还是此刻他们重合为一体?他注视着那双深邃的眼睛好久,直到脑海外面的世界变得模糊。如果仿佛深情的凝视下一秒是顺理成章的亲吻,也许不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情。


盖勒特率先移开了目光。他们并排走在一起,不同于舞台上的无所适从,这是真正的沉默。


过了一会,阿不思用仍然很轻的声音说:


“我想……你愿不愿意和我去看安娜,明天是她出院的日子。”


“我一定会去。”


盖勒特在黑暗里露出一个微笑。








TBC

评论(6)
热度(180)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刀玉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