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一切回不去,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GGAD]戏剧的艺术(二)

*无魔法AU,作者才疏学浅

Summary : 他们选了同一门课。

弃权声明:人物属于罗琳,ooc属于我。




“多年以后,面对死咒的一道绿光和霍格沃茨塔楼凛冽的风,邓布利多将会回想起他认识格林德沃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我们在讨论剧本,而不是小说,盖勒特。”阿不思叹了口气,合上了手中的书,“而且这部小说写在舞台剧《纽蒙迦德》上演之后。”

 

“但他们是同一个作者写的,并且在剧情上作了补充。”盖勒特在草坪上伸直了右腿,一个飞盘从他耳畔飞过,他向扔飞盘的人比了一个中指。

 

“我会看的,但不是现在,我觉得舞台剧本身更重要一些。”阿不思斟酌了一下措辞,把《邓布利多的生平与谎言》放回书包。

 

“好吧,虽然我对这类小说不太感冒,但是看起来还不错。”盖勒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看起来更容易交谈。

 

“有一部分解读确实是对的,比如‘少年时期短暂而又难忘的交心’和‘彼此之间致命的吸引’‘,但是最后一点不是特别确切,他们没有‘不得不站到对立面的无奈’。邓布利多知道自己必须面对格林德沃,因为他是唯一能打败格林德沃的人。而格林德沃的台词不也说了吗……’’”

 

“我知道你回来,邓布利多。”盖勒特马上接到,并且露出“没想都你居然真的思考了”的表情。但他没有把自己所想的话说出来。

 

“更多是……该怎么形容呢?决心,不对应该是宿命感。”阿不思尝试性地概括那种感觉,就像创造某种菜谱,你不知道到底合不合适除非试出来。

 

“你没有和剧中人物相似的经历。” 盖勒特托着下巴,有些好笑地看着阿不思。“而你需要。”

 

“这么说你有和知己仿佛背离的经历?”

 

“你被说服了吗?”””盖勒特没有回答,轻巧地转移了话题,“你在试图论述爱情的可能性。”

 

“宿命感不一定等于爱情。”

 

“那么你告诉我,是宿敌吗?”

 

阿不思交叉双手,陷入了沉思。不可能,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轻而易举地得出了这个结论,但是显然他需要确凿的证据来支持,但他找不到更多。也许因为人物的独白?你不知道他的思想怎样吸引了我。尽管危险,但我装作看不到。

 

 

 

 


 

 

 

他的手是透明的。不是看的见血管的那种苍白,而是泛着玉石色彩的细腻。在他思考的时候,指尖会频繁地交换位置。

 

盖勒特曾经听过一种谣传,十指交叉时左手在上的人思维相对感性,反之理性更多。那么阿不思是哪一种呢?

 

他曾经对这种划分人的方法嗤之以鼻。显然区分人应该用性格和能力,而不是这些所谓的潜意识。从表面上来讲,阿不思当然是理智的人,但是他又了解多少呢?或者他自以为足够了解,但是有些人总是不愿意把私下的一面透露给旁人,阿不思肯定又同时是这一种。

 

也许这双手看似随意的动作和阿不思意识的变化有什么呼应,盖勒特猜不到。支撑这双手的手腕十分平稳,几乎没有任何改变。手腕的尽头藏入衬衫袖口,没有系扣子因此比手腕大了一圈,但是并不显得脆弱而是展现出相反的特质。

 

也许盖勒特在这几秒中什么都没有想,他只是突然观察力变得特别敏锐注意到了而已。他没有打断阿不思的沉思,而是转头去看再一次飞过的该死的飞盘。

 

 

 

 


 

 

 

阿不思轻轻地放下手中的讲义夹,打开了图书馆桌上的台灯。

 

《纽蒙迦德》的剧本没有给他太多有用信息,他试图在决斗的那一幕找到人物受感情驱使而说出的话,结果和预料之中一样收获寥寥。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都不是那样的人。

 

我小看了这场舞台剧,他想。盖勒特再一次正确了,我需要更多对于人物的理解,我需要感同身受

 

邓布利多仍然是个谜,他的智慧和胆识背后隐藏了许多直白的台词没有讲述的东西,这可能是作者一定要在小说里补完的原因。从另一个角度想,也许正是作者在创作剧本之后,觉得尚不能完全表达,所以写出了这样一本书。

 

他简略浏览了一下《邓布利多的生平与谎言》的目录。故事的格局看起来大的多,直到纽迦蒙德的决斗才进行到一半,而这场决斗在剧本里占很大篇幅。舞台剧侧重于表现格林德沃,小说的主角则是邓布利多。

 

书的扉页夹着一张卡片,从字迹上看大约是曾经某个女生借阅时不小心落下的,上面写着读后感一样的几行字:

 

 

 

如果说有什么比从容赴死更令人震撼心灵的,那肯定是那时候明知……而不自知的梦,可以说虽然成熟,但是仍然孩子气。

 

无法想象在他拖延的时间里经受怎样的煎熬,不算煎熬,而是确定的痛和不确定的结局。无论怎样,他——另一个他,愿意为之保守秘密,直到最后。

 

一定还能相见的,不管在什么地方。一定有一个更好的地方在等着……会在戈德里克山谷的夏天见到你,世界上没有比那更美丽的事物。

 

 

 

感谢她没有更多的剧透,看了一眼时间,阿不思翻开了这本书:

 


 


多年以后,面对死咒的一道绿光和霍格沃茨塔楼凛冽的风,邓布利多将会回想起他认识格林德沃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那时戈德里克山谷还是他的家,在他放弃了游学旅行回去参加母亲葬礼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定了在这里度过几年平稳的岁月。尽管他的一位朋友十分为他惋惜,他自己也有一丝遗憾,他还是准备担负应有的责任。

 

那天下午,送报纸的老猫头鹰在盛夏的热浪里,撞晕在了邻居家的篱笆上。在他向邻居表达感谢并请她进去喝茶的时候,这位女士自然而然地谈到了家中的一位访客……





TBC


——————

*显然这句话不属于我,借鉴于《百年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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