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一切回不去,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稍微认识我的朋友大概能感觉到,我对历史的认知到底是政治的。所以会创作一些特别环境下的“咯噔文学”。总是想着“为什么?”当然也许还有“怎么办?”但后者我是没能力说的。


做过的一些有限工作,都是关于近现代史的,但是对一些业界人士感官非常一般。古代史就纯玩票性质,当作“过去的政治”来看待,我这种思维方式是一直不变的。


曾经想过如果我人到暮年还没干出什么事业,也许会写一本私小说,隐晦的私小说,一些需要破解和寻踪的文字。但我希望我不需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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