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一切回不去,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关于阿不思邓布利多个人和黑魔王,以及黑魔王


“他从来没有想像过邓布利多的童年和青年时代,似乎邓布利多一下子就变成了哈利认识他的那个样子,年高德劭,须发银白。”


“很难相信邓布利多会和格林德沃交朋友。”


在死圣之前,很难想象他年少时的样子。似乎从进入我们视线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成为上世纪最伟大的巫师,透过半月形的镜片用他的蓝眼睛看着你。


同样的,在死圣之前,我们永远不知道邓布利多是如何成为邓布利多的。






阿不思•邓布利多是一个天才,也是一个伟人,恕我找不到一个更好的词来形容他。他从一出生就注定了是个天才,却用一生才诠释了什么是伟大。


没有揭开的总是传奇和想象,而往往历史的真相多少带其特有的哀伤,但是对于邓布利多如何成为邓布利多的故事,仍旧充满浪漫主义的色彩。


翩翩少年,天才而勇敢,这些特征几乎一下子就给我以正剧即将到来的预兆,仿佛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都可以被原谅。


如同所有的少年天才一样,他沉浸于旁人所不能理解的奥妙,渴望成功,甚至不可避免的有些自负——


“我有天分,我很优秀,我想逃走。我想出类拔萃,我想光彩夺目。”


多年以后这个场景里,难免给人以“我曾经simple,young,naive”的错觉,如同哈利和赫敏曾经谈论(或争论)的那样,这些都不是一句“太年少”能够解释的。


比如野心






野心,雄心am-bi-tion,多么美妙悦耳的一个字。它可以是建立巫师的乌托邦,可以是征服死亡,可以是更伟大的利益


我没有试图论述阿不思邓布利多的斯莱特林特征——绝大部分人身上的蛇院特征,尽管我爱蛇院。我们可以斥责邪恶,可以责备冷漠和自私,但是我们不能责备野心。上帝都可以原谅麦基洗德的一点点虚荣,谁又能忍心责怪那样的少年的渴望呢?


获得权利,已然成为一个质朴的愿望。


他们称自己为光荣的革命者,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那么相似,那么热切,所以才有了不可避免的爱恨情仇。


灵魂的重合到底是什么样的?即使没有一位母亲的去世,一位研究魔法史的姑婆,何时何地,四目相对,彼此的野心和牵绊,碰撞的火花就昭然显出。


一瞬间的美丽,视而不见的危险,以至于有些崇高。


就全都明白,他一定是哪个人,你在灵感突现的深夜去敲他的窗户,他会为你欢呼。


不必用过多的言辞去形容戈德里克山谷光辉灿烂的那个夏天和残酷的梦,结局就是这样,没有邓布利多就没有后来的格林德沃,没有格林德沃就没有邓布利多。






巴希达之后的下一位魔法史作者肯定会把盖勒特格林德沃的汤姆里德尔放到一本书的同一章,叫做《二十世纪魔法世界的两次战争》或者更直白一些,《二十世纪最危险的两位巫师》。


平凡的文字很难让人想象,这些故事里多少都有邓布利多的影子出现,或者说,那个令人心碎的夏天的影子。


自他决定了,选择了“我不配拥有权利”开始,大概有一种自己在没有意识到的提防与回避,这解释了为什么他表现的似乎一直不太信任汤姆里德尔——当他看到汤姆性格里潜藏的野心和贪婪,不同于格林德沃的张扬与轻狂,汤姆很早就拥有了城府和彬彬有礼的伪装——同时也解释了伏地魔成因的一部分:那是一种微妙的影响,但是绝对无心


把一切赋予想象!邓布利多后来一定注意到了这一点,并且意识到这是他所经历的又一个令人痛苦的事实。如果把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痛苦比喻成赎罪,那么只有原罪与其相当。






不同于伏地魔,格林德沃在某种意义上拥有类似信仰的追求。不是单纯的永生和权利,换一句来形容就是:


“'l will make wizards great again.”


改变秩序。


在短短两个月和之后的五年,还有在纽蒙迦德的无数个日月,如果他有时候清醒,双眼就一定能看见邓布利多本人。


多年以后面对汤姆里德尔时,他再一次在灵魂层面真正理解了阿不思邓布利多,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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